“她还在客厅？”程奕鸣问。

她就应该大大方方的坐在沙发上，看着他们进来。

她这才慢吞吞坐起来，在睡裙外面加了一件厚睡衣。

程申儿微愣：“你放我走？”她不敢相信。

程申儿转身离去。

“贾小姐呢？”她急声问。

他下意识的弯腰，她随即用手肘补上一击……

“他自负得很，绝不会认为自己会让严妍受伤，”男人说道：“而这也就是我们的机会。”

“可以问你一个私人问题？”白唐说道。

“对不起……”

她曾听慕容珏提过几次，那时候还是前管家在呢。

而走廊的前后两端，中间都有楼梯，白唐来到中间的入口处，将自己想象成当晚的程申儿，一步步往程奕鸣的卧室走去。

“小妍，你要振作起来，”严爸说道：“奕鸣需要你给他加油打气！”

祁雪纯毫不含糊，仰头喝下一杯，接着又一杯，再一杯……然后“砰“的趴倒在了桌上。

“他烧炭自杀了，”司俊风说道，“就是三个小时前的事情。”

严妍一愣，不由挽住了程奕鸣的胳膊。